22 掌心|所迎来的第一道曙光。_小狗难缠【师生/年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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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 掌心|所迎来的第一道曙光。

  在他愣神的空当,江景寻已经扯下了内裤,偏头问:“还做不做?”

  陈醒如梦初醒回过神:“做。”

  他凑近了些,伸出手,指腹搭在江景寻胯侧裸露的皮肤,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
  “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?”

  陈醒咽了口口水,不放过任何虚心求教的机会:“怎么做?”

  “……从腿间插进来。”

  视线随着话语的指引向下,落到江景寻并拢的腿根。青年的腿生得很好看,笔直修长又不过分瘦弱,肌肉恰到好处,线条匀称健康。腿根处令人意外地饱满,并拢后留下微小的缝隙。

  陈醒脱掉内裤,扣住对方的腰,试探着蹭了蹭腿缝:“这里?”

  热硬的触感传来,江景寻一下子绷紧了大腿肌肉。

  “……是。”

  得到确认,陈醒挺身,性器压着臀缝、抵进紧致的腿心。

  进入的过程并不算顺利,没有润滑,干燥的腿根皮肤摩擦力很大,陈醒只抽动了两下,就退了出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太干涩了。”陈醒说,“稍等一下。”

  还没等江景寻反应过来,他一溜身钻进了被子里,抬起江景寻的膝盖,示意他把腿分开,然后将嘴唇贴上了对方紧绷的大腿内侧。

  湿热的舌尖滑过腿根,江景寻这才明白他是要润滑。轻浅的呼吸气流扑在会阴处,不同于平时的口交,陈醒认真舔舐着他的大腿里圈,半点没碰不远处的阴茎。

  ……太奇怪了。

  如果是正儿八经的口交,江景寻还能安慰自己这是在治病;但像这样暧昧至极地舔弄腿内,反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色意味。

  把腿内皮肤舔得水光淋淋后,陈醒意犹未尽,嘬起一小块软肉吮吸。在腿根种草莓其实是有些疼的,但江景寻今晚对他似乎格外包容,默许了他这一不必要的行为。陈醒嘬完,还用牙齿轻轻磨了磨,啵地松开嘴唇,白皙的嫩肉上登时多了块紫红色的痕迹。

  从被子里钻出来,陈醒已经硬得发疼。他箍住江景寻的腰身,埋在他耳边低声预告:“老师,我进来了……”

  明知他进的只是腿缝,江景寻还是不免想歪了一秒:“嗯……”

  陈醒挺身,坚硬而火热的肉刃磨蹭过他的腿肌,挤进两腿之间,两人同时发出轻喘。

  他们都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,即使有了润滑,进出的动作还是略显生涩。

  陌生的触感令江景寻脊柱发麻,一路麻到头皮。他的腿不受控制地更加僵硬,腿上肌肉线条绷起,显示出他腿部的发力。

  看穿他的紧张,陈醒体贴地开始手上的动作。手在对方腰肢游走一会便伸进衣服里,揉按着向上,五指张开摩挲过肌肉薄韧的窄背。他抚上江景寻背后那扇好看的蝴蝶骨,指腹顺着他脊椎的凹陷处拂过,直到尾椎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半是安抚半是挑逗的抚摸下,脊柱的麻很快成了痒。陈醒手上爱抚着,借力把人按在身前,胯下的顶撞没有丝毫马虎。高热茎身像交合般肏过腿根嫩肉,把那两三指宽的隐秘地带碾成嫣红。

  操弄一改之前的生涩,开始如鱼得水。陈醒掐准人的腰,开始打桩般地顶胯,一下下往里凿。

  “嗯……”

  会阴被熟红的性器发狠磨过,龟头轧过鼓胀囊袋。这样的剐蹭还远远够不上高潮,但细雨般绵延的快感还是酥了腰骨,江景寻的前端颤颤巍巍吐出些清液来。陈醒从背后拥着他,如同两只交叠的汤勺,他低头就能看到腿间来回进出的性器,那点挺翘的弧度刚好能顶开江景寻的囊袋,贴上半硬的柱身。

  “……”江景寻耳尖发热,默默转移视线。

  大腿虽然肌肉紧实,内侧却因常年不见光分外柔软,腿根皮肤又白又滑,脆弱软肉哪禁得起这样的折磨,很快被肉刃操得发红发疼。痛楚令快感变得更加真实,充血的性器在腿间前前后后地抽送。

  明明操的只是腿而已,有那么一瞬间,江景寻陷入荒诞的错觉,好像自己两腿之间真的长出一个穴来,他被陈醒狠狠操进身体里,几乎贯穿。他被顶得错乱,只好并拢大腿,让腿肉间的触感更清晰分明。

  陈醒被他夹得有些发疼,咬住江景寻的耳垂,边喘边说:“老师……你的腿好紧……”

  炙热的气息呼进耳朵里,江景寻偏头想躲,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男孩牢牢圈在怀里。

  紧挨的皮肤在急剧升温,陈醒索性撩起两人的上衣,胸膛彻底贴上江景寻的后背。手不安分地滑至老师身前,在顶撞的间隙揉捏青年饱满的胸肌,那两点樱红很快被玩弄得充血挺立。

  江景寻一把按住他的手,制止了他的胡作非为:“别乱摸,快点射……”

  陈醒委屈地“哦”了一声,把头埋在他肩窝,加快操弄的速度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雪白的臀被陈醒的腰胯撞红,股间被摩擦出两道红痕,阴茎每一次碾过都火辣辣地疼,存在感极强的囊袋富有节律性地击打在江景寻的臀肉上,发出羞人的撞击声。随着每一次出入,茎头操过脆弱的腿根嫩肉,隔着数层肌肉组织挤压顶弄会阴深处的前列腺,如同切开黄油的刀刃。

  “嗯……啊……”操弄的力道更大了,江景寻终于哼吟出声。

  嘴上说着让陈醒快射,自己倒是在这样的顶撞中,率先泄了精。他颤抖地夹紧陈醒的性器,无声地达到高潮,前端湿哒哒吐出精液。

  “老师也不等等我。”陈醒将语气压出佯装埋怨的意味,有些不满地轻轻啃咬他后颈,气流拂在他微微汗湿的碎发上。

  两人相贴的胸膛后背早就出了汗,肌肤黏黏糊糊地互相粘连。陈醒霸道地扣紧身前人,将人往怀里按,少年硬实的胸膛烙上青年弓起的后背,像是要把热切的心跳共振到另一个胸腔。

  在这样的相连中陈醒开始冲刺,身下动作激烈得近乎疯狂莽撞,他大开大合地在江景寻腿间进出,性器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,又是磨又是操,像是要把嫩肉剐掉一层皮。

  男孩子的律动把床垫都带移位了,江景寻被突如其来的速度弄得措手不及,只能揪着枕头和床单,以防被他撞到床另一边,白色的被单被抓出凌乱的痕迹。

  汗液在眉骨聚集,江景寻的双颊都是染上情潮的冶艳情态,即便如此,他还是拼尽全力夹住硬得跟铁块似的阴茎。肉器顶端抵着脆弱的皮肤撞上他的囊袋,带来尖刀划过一般锐利的快感。

  “啊、啊……陈醒……唔慢点……啊……”

  前面阴茎还在不应期,后方直接被陈醒操腿操到干性高潮。被无数次磨蹭过的后穴口皮肤通红,痉挛着吐出清液。

  陈醒的体力仿佛用不到尽头,一次比一次还狠地肏着江景寻的腿根。终于,在江景寻要体力耗尽时,陈醒猛然顶过他的腿心,腹部肌肉绷紧,粗壮的根部抖动。

  射精的刹那舒爽无比,陈醒一口咬住江景寻的肩膀,下嘴不算重,只是叼含着,像是怕对方逃走,又怕太用力把人弄疼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孩子的射精总是来势汹汹,乳白浊液强力冲浇在江景寻腿间,遍布会阴,阴茎和囊袋也被蹂躏得一片泥泞。不知过了多久,陈醒才就着黏腻,难舍难分地退出去。

  “老师……”他像只吃饱的小兽般凑到江景寻肩窝。

  这晚实在是太累了,江景寻几乎陷入沉睡的边缘。他阖着眼,闻声半掀起薄薄的眼皮,目光还没聚焦又很快不堪重负地闭了回去。

  江景寻腿上还沾着不知是谁的精液,不清理干净肯定会难受。陈醒一手托着肩,一手穿过膝弯,把人打横抱起来。

  他个头本就不输江景寻,抱着并不费力。只是江景寻比他想象得还要轻,看着有肌肉,抱起来却薄得像纸。

  陈醒把他抱进浴缸,捋起袖管拧开水龙头。温水淋下来时江景寻茫茫然张开眼,盯着正在替他擦洗身体的男学生。

  陈醒以为他醒了:“水凉不凉?”

  江景寻没有应声,视线落在陈醒卷起的衣袖,忽地握住他的右手手腕,低声咕哝了句什么。

  “什么?”

  陈醒伏到他耳边,才听清他说的是:

  “……都过去了。”

  陈醒一愣。温暖的触感划过小臂,江景寻指腹摩挲的地方,正是那块烟疤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式游戏厅人声嘈杂,烟酒味和麻将声交织。

  纹身男端着一箩筐游戏币,坐到格斗机前。旁边的小弟贴上来:“老大,上次那小屁孩就这么放过他了?”

  纹身男把硬币塞进机子:“那小孩有人管,动不了。”

  “可是——”

  “别他妈放屁了。”纹身男瞪他一眼,“不服气你自己去,连个小毛头都揍不过,丢老子的脸。”

  小弟的鼻子刚拆纱布,疼痛和仇一起记在心里。他讪讪住口,在心里骂了句娘。

  纹身男在游戏机上霹雳咣当一顿,一局结束,再摸游戏币时,他皱起眉:“这币是不是给少了?”

  箩筐里空出一大截,小弟附和:“好像是给少了。”

  两人动身去前台问话。柜台后坐着个叼烟的男人,低着头玩手机,闻言头都没抬道:“没少。”

  纹身男不悦:“看都没看就说没少?”

  “不可能给少,小朋友。”男人依旧没抬头。

  “你什么态度?”纹身男受到了称呼的侮辱,“你们龙哥呢,我要见他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终于抬眼,瞥过他们身上的校服,叼烟笑了声:“校霸啊?”

  这架势是不想好好配合了。小弟憋着一肚子气,终于找到地方撒,他一胳膊扫开柜台上的杂物:“妈的,我哥说了要见你们老板,听不懂人话?”

  男人放下手机,缓缓起身:“刘龙滚蛋了,现在我是老板。”

  几个刚才在搓麻将的人见状也起身,围了上来。

  “小弟弟们,校霸那套出了学校,在这儿不好使,这个道理还需要教你么?”

  打斗声最烈的时候,江景寻走出游戏厅,挂断了报警电话。

  巷口,小男孩等待多时了。

  “走吧。”他把手机扔回口袋,忍不住揉了把小陈醒的头。

  陈醒显然听到了里面的声音:“解决了?”

  “嗯。”

  小混混就要交给大混混解决,狗咬狗,黑吃黑。

  “这个给你。”江景寻摊开掌心。陈醒接过,是一枚游戏币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就算要报复,也别把自己搭进去。记住了吗?”

  陈醒下意识摸了摸兜里的弹簧刀。

  那天,如果不是江景寻,他可能真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。

  “知道了。”小男孩乖乖应和,将游戏币揣进兜里,扣在弹簧刀上面。

  他抬起头,诚挚询问,“哥哥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江景寻估计以后应该不会再见到他,说不说都一样,便随口扯道:“我没有名字。”

  “没有名字?”小陈醒纳罕,“你是神仙么?”

  “……是吧。”江景寻失笑,伸出手,用哄小孩的语调说,“走,神仙送你回家。”

  陈醒也笑了,牢牢牵住那只大手。

  一高一矮的两人迎着落日的暖色余晖,走向前方。

  江景寻靠在浴缸里睡着了。

  陈醒抓起他的手,贴在自己脸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手还和记忆中一样宽大,不同的是,当初大手牵握的另一只小手已经快赶上它了。

  “嗯,都过去了。”

  陈醒柔声重复他的话,将脸埋在江景寻的掌心轻蹭,贪婪地感受着属于他的温度。他的手掌并不细滑,也不娇嫩,但非常、非常地温暖。

  其实他一直记得那天,江景寻假扮他哥在混混面前救下他时。

  只有他知道,握住他的那只大手,在细微地颤抖。

  救他的哥哥并非什么神仙。

  他也会害怕,会紧张,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半大少年。

  但毫无疑问,真真切切,他也是在泥潭中挣扎过童年的陈醒,所迎来的第一道曙光。

  而那只微微发抖的掌心,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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